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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他垂下
，不说原因。
“可是小狗只能是小狗啊——”沈昭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主
在和朋友说话的时候，小狗怎么能打扰呢？”
她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白瑜胸
，揉搓到他忍不住低喘出声起了生理反应时，才调笑着让手往他身下走去。
（十七）
白瑜年少时曾想过，如果自己同白景溪差不多年纪，是否先遇上沈昭的便是自己？
沈昭是他年少时无法触碰的幻梦，仅有的唯一接触也是她酒醉后落在自己唇上的亲亲一吻，他记了许多许多年，直到现在——
应当是幸福的。他也的确有过几天沉溺在
河之中。只是后来，没见面的那几天使他焦虑难安，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站上一块牢靠的岩石——他永远没办法光明正大以很多都拥有过的身份站在沈昭身边。
因为沈昭说，他是小狗。
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沈昭的唇贴上来时他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要在她身边、只要触碰到她，他就很难不起生理反应。多
胺极速分泌，向大脑传送着反应，再由大脑将兴奋的反应传送至全身，除了心脏。
一颗心仿佛在沈昭手心里被她拉来扯去，闷痛，却又享受她带给自己的一切。
会主动变成狗吗？他从前觉得如果沈昭是主，那他毫无异议。可现在，他真的变作沈昭身边的一条狗，他才发觉那颗的心脏还未改变，的贪欲无穷无尽。正如曾经他只渴望做沈昭的地下
，分别的那几年只渴求能与她多见面，现在却在得到“乖狗狗”的身份后忍不住想要起身变作站在她身边，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边。
下身胀痛着，这些天来一直都是这样。沈昭锁着他，说“小狗要被关着才会更听话。”他否认，说自己只愿意贴近她，沈昭笑而不答，没聊几句，挂了电话。他捧着手机，回忆方才在
通话过程中听到的男声，牙齿愈发咬得紧，只恨不得一辈子黏住她。
他曾经不觉得自己恋痛，可当沈昭赐予他疼痛时，他难以遏制的兴奋告诉他——如果是沈昭，怎么样都可以。
习惯了数天被锁住的感受——或许习惯这个词并不准确，他享受，享受沈昭的管控，并因此得到安全感，找到被占有的奇妙安慰。
突然被沈昭解开，身体比意识更先反应过来，浑身颤抖一瞬，然后便是
器抽动几下，像是
的前兆。
沈昭离开他的唇，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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