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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待了。”

“你为什么要转做药材生意呢？”我笑问。

九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有些涩，强笑着说：“我们既然已经割清楚，以后就各做各的生意，互不干涉。”

我本来和暖的心蓦然冷了几分，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我刚才问的话哪里错了呢？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玉儿，你和我不一样，我这样安排是为你好，也是为那些歌舞坊好。”

“我们哪里不一样？”我紧盯着他问。

他看着我笑起来，但笑容透着若有若无的苦味，“回房睡觉吧！我也累了。”

他的眉宇间真带着些许倦色，我心一软，忙站起来，“那我回去了。”他颔了下首，探手拿了个陶制鲤鱼灯，又取了根膏烛点燃好，递给我。我向他行了一礼，捧灯回自己的屋子。

（六）

起得有些晚了，到落玉坊时已挂得老高。红姑正在看李妍教小丫们跳舞，瞟了我一眼道，“你再不出现，我都要去报官了。”我没有搭理她，静静坐下，仔细看着李妍的一舞一动。

她盘膝坐在地上，只是偶尔开指点几句小丫们的舞姿，一个随意的示范，玉手飞旋处媚眼如丝。

红姑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让她上台，根本不需要任何噱，那些反倒拖累了她，就她一足以，如果再配上李师傅的琴音，那真是……”

我打断她的话道：“你从小习练歌舞，也曾是长安城的大家，不觉得李妍动作细微处别有一股异样的风吗？”

红姑点道：“不错！我还看过她的几个零碎舞步，她似乎将西域一带的舞姿融合进了自己的舞蹈中，温柔含蓄处又带着隐隐的热烈奔放。特别是她的眼，我曾看过西域舞娘跳舞，眼睛热挑逗，勾魂魄，于我们而言却太轻浮，真正的舞伎不屑为之。但李妍却做到了媚而不浮，眼星星点点，欲藏还露，让心驰迷处，她却仍旧高洁不染。”ynhu.

小丫们向李妍行完谢礼后，陆续散去，从我们身边经过时，都是蹑着步子安静地行个礼。

李妍向我欠了下身子，坐在了我们对面，“可请到许可金牌？”我一笑未回答她的话，侧对红姑道：“要你做一件正经事。你收集一下石舫以前放弃的，以及最近放弃的歌舞坊形，越详细越好。嗯，还有其他你看着不顺眼，有积怨的都一并收集了拿来。”

红姑笑道：“好丫，真是不让我失望。我已经琢磨好几天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