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由外及内的变化

这正是我想听到的，这家伙只要认真对待一件事，我还真没见过他有干不成的事儿。地址 获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要是想，估计连生孩子都能办得到。

我将从下午蹭课道给他打电话之前的这段时间，事无巨细，统统告诉了他。卢浩然时不时打断我，问一些很怪的问题。啊，不过那些在我看来是挺怪的，在他这个临床医学专业的来看可能就很正常了吧。

“事的经过我已经很清楚了，就目前来看，没有发现导致你变成生的为因素。”卢浩然郑重其事。

“我跟你强调一遍，我是男的！男的！”我愤怒地抗议。

“严格来讲，你这种在基因构成上属于男，但体征上却是的，你们可能叫‘双’，但是我们叫做两畸形。至于具体是……”卢浩然看起来是想跟我科普一下医学常识。

然而我现在完全没有要增长我的知识面的想法：“停，打住！这些专业的东西，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就说你现在对我的况有个什么判断吧，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卢浩然轻叹一气：“基于已知的信息，我只能得出两种可能。一，就是你吃错药或者喝多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我的幻觉，不可能江蕙她也产生同样的幻觉啊，这点我可以明确地否定。另一种可能呢？”我感觉似乎看到了曙光。

“嗯，以现在的技术手段而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当事毫无察觉的况下改变一个的外貌体征，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讲可能就是们所说的超自然现象了。那这其中的原理，凭我是肯定搞不清楚的。”卢浩然的语气闲得很沉重。

也许生就是如此吧，总是会在看到曙光之后就立刻见识到无尽的黑暗。不对！现在不是发表生感言的时候，眼前的事态可是大危机啊。

“也就是说，我没办法回到原来了？”我感觉这次是看到了绝望。

电话那，卢浩然沉吟许久：“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虽然目前搞不清楚这件事的起因。但是我觉得，这个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力量，也很有可能能够把你变回原样。所以，只要找出始作俑者的话，还是有机会的。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很有可能这种状态并不是持续的，睡一觉可能就会消失了。”

听得出来卢浩然这话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在安慰我，但是不可否认，他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事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