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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程曦坐在床边，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
雪白的肩
和锁骨。
她低摆弄着手机，脸上挂着浅笑。
李光明站在她对面，手里拿着相机，调试着镜，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清，
但看得出气氛轻松。
我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没穿鞋，赤足踩着地毯，腿根的朱砂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李光明忽然蹲下，镜对准她的脚，咔嚓一声，快门响了。
程曦抬朝他笑，起身走到床，拉开窗帘一角，像在检查什么。
我猛地缩回身子，差点撞到空调外机，心脏提到嗓子眼。
她没发现我，可那抹笑却刺得我眼底发酸。
她跟李光明在这儿做什么？拍私房照？还是……更亲密的什么？我攥紧拳，
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
窗帘重新拉上，我贴着墙喘息了一会儿，决定不走。
我要看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秋风吹过，凉意钻进衣领，可我后背却湿了一片。
我调整姿势，重新探，透过窗缝继续窥探。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程曦靠着床坐下来，膝盖并拢，裙摆滑到大腿中段，
露出白皙的肌肤。
李光明放下相机，从背包里掏出一双黑色丝袜，薄如蝉翼，递给她：曦曦，
试试这个，拍出来的质感会更好。
他的语气随意，带着点职业
的冷静，可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
程曦接过丝袜，抬朝他抛了个媚眼：光明哥，你这是又要搞艺术了吧？
她嗓音柔腻，带着点揶揄，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指
尖勾着丝袜的边缘，缓缓往上套。
那双黑丝袜贴着她的小腿滑上去，薄纱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勾勒出完美的
弧线。
她另一只手轻抚着丝袜边缘，指甲涂着晶亮的粉色，指尖划过腿侧时，动作
轻佻而诱惑。
我喉咙发干，盯着她那双裹着黑丝的腿，心跳快得像擂鼓。
李光明蹲在她身前，手指扶着相机，镜对准她的腿，咔嚓几声，快门声在
房间里回
。
他低声道：腿再抬高点，侧一点光。程曦依言抬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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