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2）齿轮咬合乳浪灼

便用足尖勾过反光板砸向声源，然后在裂的巨响中再度封

住我的唇，直到氧气耗尽才稍稍分离。她抹着晕染到下巴的唇彩嗤笑，现在的

红色号正适合拍特写——被欲望弄脏的赛博格调。

我深吸一气，充分缓解了缺氧的眩晕，这才逐渐恍然。

啊……是了……一直在拍照啊。

所以李光明也是忒倒霉，当真差点被反光板砸到。但他没有半句怨言，并迅

速重新举起单反相机，连续按下快门。程曦从压床上支起身子，随手扯过仿生

丝绸擦拭大腿内侧的润滑油，那些银亮体在监控镜里正被慢放成色银河。

帮我。她背过身解开磁吸搭扣，赛博旗袍如蜕下的蛇皮滑落在地。晨光

透过摄影棚顶窗斜进来，在她赤裸的背肌上切割出明暗界的金线。她毫无遮

掩的房像两捧初雪坠入视野——饱满的因束腰挤压泛着淡粉，晕是沾露

的樱花色，顶端挺立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李光明的快门声几乎与布料坠地声同时响起。他的镜贪婪地啃食着面前的

每一寸春光，取景框里程曦的指尖正慵懒地划过沟，在晨光中拉出一道银亮汗

痕。第三组第七镜，李光明沙哑的声线带着专业的冷静，自然脱落特写。

我僵在原地，看着程曦的尖在镜前逐渐充血挺立。她歪整理蓝发的姿

态如此娴熟，仿佛这具身体早被千万次丈量。当李光明的手势示意她托起左时，

我忽然明白那些抖音视频里为何总有意外的走光——所有的偶然都是心设计的

果实。

老公帮我拿胸贴。程曦的足尖勾过我小腿，随着俯身动作出色

涟漪。我拾起地上镶钻贴时，她的指甲忽然掐进我腕骨：呼吸了哦。她

轻笑，当着李光明的镜将我的拇指按向充血的尖。

李光明适时补上特写镜，金属腿环的碰撞声与快门声编织成密网。我突然

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们的一场游戏——用我的青涩作为欲催化剂，将少年时代

的纯炼成催的毒。

当程曦终于套上运动内衣时，弹布料勒出的沟还残留着拍摄时的指痕。

她将汗湿的蓝发拢成高马尾，发绳咬在唇间的模样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