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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京中苦无机会结，今有幸遇见，正当倾心吐胆一诉衷肠，蒋某已在天香楼备好酒席，请韩大赴宴。地址 获取”

众官见他如此礼贤下士姿态，也跟着微一俯身，对韩攻显出极大的礼遇。

却听韩攻淡淡还一礼，道：“承蒙刺史大看重，韩某早离天闱，如今一介布衣，官话怎么说全忘了，聊多了说错叫笑话。酒席就不参加了，家中还有事，告辞。”

白素在旁边听得瞠目结舌，不时偷偷望一眼蒋继——这真当是刺史？假的吧，不然韩攻同他说话怎么一副作死的模样。

她站那有些怔住了，韩攻已经走到了大门，停下来：“你不跟上，是想通了留下来皈依我佛么？”

白素醒过来，撒开短腿赶上他，举起手来，韩攻一把拉住，提着那莲藕似的小胳膊将她提过了大门槛。

看着一大一小消失在衙门，蒋继良久伫立。

众官陪他站着，那蒋继的舍对韩攻不悦，道：“什么名士，我看也就是一狂生罢了，若非使君大明察秋毫，事先关照要慎重办理此案，岂有他在堂上吐狂言的机会。”旁边办案的太守卢陵听了，脸色不悦，案子却是他在办的，功劳被归到蒋继。

蒋继望着韩攻的背影，面上的笑容使捉摸不定：“诶，此不可以以俗视之，无妨，早晚还得见面。既然他不肯来，改咱们再去拜访他。”

——韩攻，你既然穿过那身官服，想要再钻出来，不打断几根骨挑烂手脚筋怎么成，要不然，如何叫做名利套子呢？

蒋继微微一笑。

……

蒋继坐言起行，七后果然来到云林书院拜访韩攻。

韩攻见他轻衣简行，身边只带得一个别驾和两个卒使，便引到书楼上面来坐，摆了四盏茶招待。

恰逢白素躲在那个书楼上面运功调气，这会儿想下去也难了，不好露面，只得躲在书架后面扮空气。

听那蒋继道：“师昀先生，昔你名满京洛之时，蒋某只认你崖岸自高、矫自恃；直至你弃官还朝，才知你松柏之志经霜愈茂。蒋某虽早生你二十多年，却大是不如，惭愧，惭愧！”

韩攻笑一笑：“拜年的话说几句就成，蒋大深夜来访，再不说明来意，韩某可困得要坐不住了。”

“我知您高风亮节，看不惯朝中一些的作为，才躲到这地方来避世，可是于私我也要劝您一声儿，天底下岂有清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