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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的工作冗杂且繁重，加上雷允泽近乎苛刻的要求，夏小北常常忙得焦
烂额。
这天，夏小北刚从客户那回来，抱了一厚摞文件等待总裁大
签字，半敞着的红木门里忽然
发出刺耳的器具碎裂声，仿佛有在愤怒的摔东西。
秘书室四个小秘书全都坐在位子上，战战兢兢，总裁办公室里有在大声的说话：“你这么做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看你这个首席秘书也不用做了……”
不一会儿，首席秘书林秋垂丧气的从总裁办公室里退出来，顺手把门带关了。
夏小北用同
的眼光看着她，小声问：“林姐，怎么了？”
林秋摇，瞥见夏小北怀里的文件，问她：“这些是要给雷总看的吗？”
夏小北点点，林秋立刻按住她：“你最好等一会再进去，雷总正在气上。”
夏小北只知道他脾气不好，但是这么火的场面还是一回见到。只能叹息运气不好，摇了回到自己座位上。
屁股还没坐热，桌上的内线就响了，雷允泽的声音在电话那炸响：“夏小北！你死在外面了吗？去客户那里拿个文件要这么久？”
夏小北“嗖”的一下站起来，点哈腰的道歉，才意识到他在电话里根本看不见。赶忙抱了文件等在总裁办公室的门
。
调整呼吸，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的说“进来”。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雷允泽正对着她，整个深深的陷在那张真皮座椅里，仰着靠在椅背上，右手平平的悬在半空中，指尖烟雾缭绕。
她捂着鼻子，整间办公室都是呛的烟味，案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积满了烟。
她把文件轻轻的放在他面前，他没有动，仍旧仰面躺着，双眼微闭，似乎十分疲倦。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做事效率一向这么低吗？”
她一愣，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不是……我早就回来了，但是林姐……林姐说……总裁你在气上……让我等会再进来……”
又是一阵沉默。他手中的烟灰已经积了很长，眼看着就要承受不住重量而倾塌，他忽然睁开眼，伸手在烟灰缸里碾了碾，那最后的星火便瞬间熄灭。他深邃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的脸上透着一丝疲惫。
他问：“当你心不好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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