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妻子的怒吼

公司里仅仅只能是内勤文员的身份，但在内部管理、事务协调、对外联系等方面驾轻就熟、得心应手，在各种应酬场合也是魅力尽现又张弛有度，并且还几次帮牛乃夫及时指出和纠正了合同中的漏，更为重要的是每次和她在一起他总会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这让牛乃夫越来越觉得离不开她了，因而对于娜娜平时的一些古怪刁钻，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整个下午出奇的平静，平静得都让牛乃夫有些不知所谓了。平里听惯了娜娜高跟鞋走来走去的声音，看惯了娜娜或冷艳或调皮或认真或娇嗔的表，而今天一下午她再也没有来过，的确使牛乃夫心里颇为空。面对着墙上摇曳的影像，他默默地想着：今天要早些回家了！

牛乃夫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告诉她今晚他要回家吃晚饭的。平时妻子一听到丈夫要回家吃饭，总是会掩饰不住内心的欣慰与期待，但今天有些奇怪，妻子在电话那只冷冷地“哦”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牛乃夫不禁忐忑不安起来，大脑如迅即打开的百度、谷歌搜索器，光速般地搜索着这一段时间来自己可能露馅的种种蛛丝马迹，发现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至少在家面前还是伪装的天衣无缝的，难道每天都是家里单位两点一线从不涉足社场合的妻子在什么地方听到了些风吹动？

牛乃夫在七上八下思前想后中好不容易熬到妻子下班到家的时间，就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妻子的车已停在楼下。一进门，还没等他有机会发挥所擅长的哄逗妻子的本领，就感到了气氛的不对，灯都没开，厨房里也没了往常煮饭炒菜的热闹，定睛一瞧，妻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攥着他前天换下的西裤，眼露愠色，面若冷霜，胸脯急剧起伏，看上去火气还挺大。还没等牛乃夫开，妻子就一把将裤子扔了过去，怒吼道：“你看看那上面是什么？”

牛乃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拎起裤子翻看了一下，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抬刚想问个究竟，妻子涨红着脸扑过来翻到裤裆处朝他眼前一戳，再次怒吼道：“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

裤裆拉链处斑驳着一些类似于鼻涕风干样的东西。牛乃夫顿时怔住，气血上涌，面红耳赤，那些东西应该是前天晚上在v厕所里和小兰疯狂时留下的，因为天黑加上回家时有些晕转向，所以没有能够及时发现。他一边用脚将大门关于，一边嗫嚅着快速寻找借。裤子借给别穿了？喝粥不小心泼到的？被整蛊恶作剧了？……这样的借连牛乃夫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羞于启齿。他知道，在目前的况下装傻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