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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她们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时，在火车上一样的装束，个个清纯又大方。但她们要我浓妆艳抹，而且到市里面去，我可不敢。谁知她们搞什么鬼。于是我就说：“平时演出可以，若在公司范围内也勉强凑合。但上街进城，招摇过市，万万不能答应，若那样我就不去了。”

月季说：“玫瑰姐，你可不要扫大家兴。答应吧！我们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无法抗拒的。从感上，也舍不得和大家分手。不答应她们的最后的希望，于心不忍；我知道她们非常喜欢我化妆后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们更欣尝的是我浓妆后，或绳捆索绑，披枷戴锁，镣铐加身后被束缚的模样。但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为什么牡丹在我身上装上那些折磨的东西，这肯定不是她所为，后面一定有指使。

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让我知道不答应的后果，我无法抗拒，只好说：“好。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衣服只能让牡丹挑换，你们必须回避。我担心你们七嘴八舌，弄得我无所适从。”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让她们发现我衣服里的秘密，就接过我的话说道：“没问题。我帮你挑换服饰，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会使大家满意。”

中午时分，大家在小食堂简单弄点吃的回到房间。牡丹和月季给我化妆，荷花帮我做发。我闭着眼，由她们摆布，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今后我做生意是不可能这样浓妆艳抹的，但说心里话，这三年我的思想变化很大，当时是被迫化妆，并非心愿，总是不敢见；现在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妆扮自己，从内心对这种生活方式怪留恋的，这可能是美的本吧。谁不愿意把自己最美丽的形象，向世展示。

我想，今后可能没有这样机会了，往往就是这样虚伪，越是喜欢的东西，在心里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的，化妆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很快给我化了个很浓的舞台时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红；整个脸型给十分妖艳的感觉。

我十分不安，这种浓妆在街上出现，太招蜂引蝶了。而且外面没有公司这种专用卸妆洗涤剂，洗都洗不掉。我虽妆扮得美丽漂亮，但也不能太过。太过就由高贵的淑变成下贱的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协商的气对她说：“牡丹。这种妆可能与下午活动不太协调，妆太浓了。”

“是吗？”牡丹不以为然地说： “我看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