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捉奸

我的家乡是一个环境优美、土地肥沃的小山村。地址 门前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是我小时候的快乐源泉之一。房子后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叫凤凰山，听说我们这一族的祖先就葬在凤凰山上。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农村是很贫穷的，生产队的集体出工使大家养成了一种懒惰的思想，闲暇时，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男、、老、小孩，东家长西家短、国事、家事、神秘事等等。这样，给男在时间上提供很多相聚的机会。那时，我才四五岁，大们深层次间的话题，我是听不懂的。只记得当时的男关系很暧昧。大家一起出工时，男摸摸的子，或开开黄色下流的玩笑，大家都不以为诩，印象中最深的是那次捉。

我家隔壁的一户家，丈夫是小学的临时教员，平常很少回家，家里有两个小孩，大的儿子与我同年，儿比我小一岁多叫晓艳，妻子的长相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材比较高大结实，特别是屁股很大，象块大石板（小时候的印象）。

我家后背一户家的儿子当时有20岁左右，是前妻生的小孩，三个儿，第三的儿比我大一个月，叫小翠。

有天晚上天很冷，半夜时分突然听见外面很吵，我从睡梦中惊醒，爬起来走到外面一看，只见隔壁那个小学教员正拿一根木在死命地打一个站在门前水沟里的全身赤裸的男，那赤裸的男就是小翠同父异母的大哥。

这时，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有些在劝小学教员不要打了，有些在叫小翠大哥赶快上来，也有些在说小翠大哥和小学教员妻子的不是。原来，由于小学教员很少回家，他妻子便与侄子辈的小翠大哥搞到一起。小学教员已经对妻子起疑，于是今晚特意赶回来捉。当时的感觉是，大家特别鄙视小学教员的妻子，觉得背叛丈夫是非常不应该的，而对小翠的大哥到是同的多、责备的少。这件事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使我觉得男偷是无所谓的，而则是罪不容赦的，我当时甚至觉得小学教员的儿应该也会象她妈妈一样，喜欢做那种事，以至于我后来对她实施了侵犯，这是后话。

捉这件事发生后，我开始对事很向往，觉得即神秘又有趣。但小孩子心，过几天就忘记了。不过接下来的几件事，让我对更加充满幻想。

记得那时生产队有一排牛栏，三间茅房，养了三条水牛。有一天，有一条母水牛要配种，我早早就守候在那里，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