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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铁圈。铁圈当然是用来锁
的脖
颈，锁住以后各自再以铁链相系，使用这样的方法可以把全队的
拴住脖子连
成一溜长串。
天门周围杂居着党项和吐蕃部落，那里的
领对付
隶就是找条铁链把脖子
一拴，牵在马后边让他跟着跑。小五就是跟那些隶主们学的。问题在于宋朝的
刑制不能这样拘，不过小五也有他的道理。他要领着那么一群杂七杂八的充军
犯出城去洗澡放风，万一跑掉一个如何是好，谁要是不喜欢脖子被铁家伙套住，
谁就可以选择不洗澡，永远不洗澡，自己回马棚去呆着，他这个当押正的决不强
求。等到连你自己都受不了自己散发出来的那股子骚臭味道，那你还是老老实实
的跟上走吧。
每回天门集市开张的那一天里，每到下午，小五领着他的们前往城外一
里多地的月牙泉边去洗澡。天门城边没有河流，靠城的水源就是月牙泉，住户的
吃水要用骡马拖拉着木箱车子去泉边运进城里，洗涮沐浴就要自己出门去走一趟
了。小五的们刚刚挨过了一顿抽打，背上有青紫红肿的鞭伤，脖颈和脚腕中
间有链锁，可是上下还是没有遮掩。每一回的这个时候赵小五从来不提衣服的事，
他只是催促着大家快走。当然他就是故意要把事
做成这个样子。光溜溜的
们穿过校场上的集市，走出城门来到了泉边。赵押正发一个号令，下水！大家稀
里哗啦的涉水下去，走到淹没住膝盖的浅滩地方，各自稀里哗啦的往身上泼水。
她们那些被链子拴成一个长串，一个一个的身体上，一道一道的污渍被清水
冲激下去，裸露出来整片光溜溜的白皮。
天门城里城外的百姓每隔十天过一个节
，大家来看配军
赤条条的挨
打，赤条条的洗澡。一路上推推搡搡的汉子们追着走，挨着走，搂住
的脖子捏一把这些也都可以马虎过去。当然谁要是把拖住了影响走路，伍
长押正们赶上来是要用棍子打的。这样的一路相跟到了水边，看官们蹲在岸上大
眼小眼的盯住，细细的看这些配军是怎么个样子上上下下的打理自己。们
当然也不能白白送出去这个便宜，大家一起蹲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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