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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附和道：嗯。我也听说了，以前北京还有上访村，现在都推平了。
把上访户抓的抓赶的赶，还死了
……
其实东洲
神病院就是为了关上访的开的。我家小子先前谈的那个
朋
友就是在那里当护士的。我记得那 丫
说过，他们那其实一个真正的神病都没
有。——现在怕是有些被抓去的关出神病来了吧。
一旦有开了，其他也就打开了话匣子，纷纷说起了自己所知道的，方
雪晴完全无法判断真伪的小道消息。
这些讨论再次被石小凯愤怒的喊叫声打断了：这些狗官！比封建时代还不
如！这是社会主义？
方雪晴也被吓了一跳，转眼看时，却见这家伙一张方方正正的脸憋得紫涨，
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其实还只是个孩子，也只能干生气，什么都干不了。
——他甚至不能 随心所欲地生气。堂屋门
的石父见他说的不着边际，便板起脸
低吼一声：凯子！你胡说什么！石小凯就愣了一愣，然后呐呐地住了。石
父再喊一声：你懂个屁，这么多叔伯大爷在这，有你 胡说八道的余地？回去！
你明天还要上学！
这娃娃还是怕他老子，见老子发火，只能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方雪晴，一步一
蹭地跟他老子走出堂屋。方雪晴目送他们父子走向院门，却听见院门吱呀一声，
撞进一个年轻男子肆无忌惮的笑声：哈哈，听说能富家绝户了？
伴随着笑声大咧咧地推门走进院子的，是村中一个有名的光棍二流子。在场
的绝大部分脸上都浮现出厌恶的表
，而石小凯更是知道绝户这两个字对方雪
晴的伤害，也不管自己老子就在一边，像一只被烫了的猫一样跳到那家伙面前，
炸毛道：绝你妈
。
那二流子不由得一愣，但见到是石小凯，却也不敢造次，只是虚张声势：
小兔崽子，嘴上毛都没长齐，嘴巴放干净点。你再说一遍？
石小凯从会说话开始就不吃这套。他现在郁闷的不行，本就有点没事找事的
倾向，闻言更是
躁，顶着那家伙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道：
你听好了，我说，我绝你妈的青，春，大，血，。
已经走出院门的石父只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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