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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拇指指腹轻轻按在洛珩平薄的下唇，眼看着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肌肤被她按得愈发泛白。地址
“和你一样，是强迫。”
洛珩骤然抬眼。
“所以，你不亏欠我什么。”她哑声，捧起洛珩的脸，试探
地将手指往里压，细细蹭过
尖锐的犬齿。
不等洛珩开
，年长的吻再一次印在了她的唇上。有了指尖做阻隔，她轻而易举地撬开洛珩的腔，食指指节曲起扣在她下颚，
得后者被动仰高了
。
“唔……”
唐言章并不满足于此，骨节分明的左手自洛珩的腰身逐渐抚上后背，摸过她因喘息而不受控抬起的腰身。瘦削的肋骨几欲撑破肌肤，她安抚地一遍又一遍轻柔摸过，吻却依旧强势而不留转圜余地。
“哈…”
洛珩被吻得呜咽，突如其来的偏执将她炙烤，半边身子在年长的抚慰下变得有些燥热，下半身却依旧沉得发凉。她错觉自己站在了夏秋
界处，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绪，都被拉扯得冰火两重天。
“…家里有指套吗？”唐言章的吻辗转到她的耳垂，轻轻伸出舌尖卷住，声音极轻。
洛珩左手半撑在床面上，侧过，因喘息而略微起伏的身躯在她的抚摸下显得格外脆弱。
“…没有。”她语调矜冷，刚想偏过去躲避年长的亲吻，方才那句“亏欠”便在她耳膜中回响。
因此她错过了唐言章微微停滞的呼吸，和一瞬即逝的亮起的瞳仁。
“会有点疼。”唐言章从她身上半坐起，原本分开跨在她两侧的膝盖，一边转而顶入洛珩的双腿之间，“太疼了就告诉老师，好吗？”
“一个月？”洛珩按住她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唐言章，是不是一个月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是。”年长闭了闭眼，反握住洛珩的掌心，一根根捋开她微微张开的五指，顺着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如果一个月后，你还是没有改变想法，那我就…”她低低吸一气，“我会离开。”
“好。”洛珩弯眸，“是我欠你的，我确实该还。”
唐言章垂下眼，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不知名的钝痛再一次密密麻麻蔓延到指尖。四目相对，她想再去说些什么，触及洛珩明显无甚感
的双眸，那些难以开的话再一起被咽了回去。
她们还能说什么呢。明明谁都不需要道歉，谁也没有错，可事已至此，系着她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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