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六章

我一回去，主就注意到了我，拍拍他搂着的一个妞，吩咐道：去，摸摸

这骚母狗的下面，是不是湿了？。

是湿了。

大家哄笑。

我低着。

该遛狗了。

主说着，把我套上项圈，当着众面，往外牵，我四脚着地，扭着屁股，

到了玻璃花园，那天月光明亮，树下阴影浓厚，我到树下，举起脚，一股尿注兹

了出来，大家虽然看不到，却都知道，我是露着，撒尿的，我在众心中已经

贱了一层，主把我牵回来，我的脸孔通红，主隔着和服揉着我的子，对众

说一天不遛都不行，到处发骚。在学校上自习上一半，都得出来去僻静地方

亮亮，不然不消停。是不是？露露？。

那学校那么多男学生，你放心？。

就是，为什么不圈养？。

另一个附和道，你知道，大萨，他那个，才16岁吧，早退学了，剃的

干干净净的圈在家里，连只公狗都没见过。

呵呵，她敢，她上下两张嘴都离不开我。先放养两年再圈。

散了。

主又把我牵到了玻璃花房，在那棵我刚尿过的树下，让我把和服挽起来露

出屁股，不由分说抽了我一顿，然后道：今天你半天去干什么了？。

我心下一惊，一时不知道如何回。

说！是不是去自摸了。

我一听这气，才知道自己和老郭并没露馅，心定了定，期期艾艾的说：

母狗想了。

话音刚落就被主扇了一巴掌。

骚货！记得，你的在贱再骚，也是我的，别说别，你自己也不能碰，

懂不懂？。

把掰开，让我看看湿成什么样了？。

我坐在地上，把腿折成型，用手分别扯着往外掰开，两个子挤在两腿之

间，沟很深，我看着主，等着下一步吩咐。

你这可真是不值钱，还没过呢，就得用手掰着邀宠。刚才说那个16

岁的，被剃干净了圈起来，连公狗都见不着。你不同，将来，你是要和公狗圈在

一起的。想不想巴？嗯？。

我烧红着脸，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