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78）粤桂战起

天算，假戏也会变成真作。

康惕先生已经到了…九姑捧着乘着早餐的银盘在往花园的侧厢门与我

相遇，她脸上红润润的，今早的激似乎还未从身上消退。

早呀，萃亭！康惕坐在园中小圆桌旁，正拿着餐刀朝土司上抹着油。

昨晚到的？我走到桌旁坐下道。

昨天等水靠岸费了一些时间，严格说起来是今天清晨啰…康惕啜饮

一咖啡道：顺便帮你带来了的报纸。

康惕或许以为我在这国境之南已经与外界隔绝，殊不知我的无线电台是24

小时作业，每天都会收到上海与广州的报。

有什么新鲜事吗？我饮咖啡问道。

重要的事都不在报纸上，呵呵…康惕将烤得酥黄的吐司放入中道。

那您愿意说来听听吗？我拾起报纸笑道。

最近在忙什么？康惕转换话题问道。

军不就是这样，早起、运动、巡视部队、批公文、练马术击，呵呵，

连续再过年也是这样生活吧我笑着话道。

应该不需要这么认真吧？康惕笑问道。

是吗？不认真怎么行？我敛起笑容道：最近边界上不平静，越南常

成群结伙携带武器越界……。

这不就是萃亭你所期待的吗？

呵呵，大使先生您也不需要邀功了…我啜咖啡点起菸道：该给您的

早就给您了，现在这些并不是在我们之前的协议里面。

帮了你这么大忙，萃亭你难道不认为该多报些吗？康惕阴阴笑着道。

接下来应该是换大使您求我了，怎么说得好像客易位了呢？我故意皮

笑不笑答道。

呵呵呵，萃亭怎这么说呢？我一点也听不懂呢！

您方才说的我早就处理好了，现在越界的这些目标并不是我国境内，而

是利用我国境内当作基地，伺机要潜越南国内有所图谋的吧…我吸菸笑着

道：以我的了解这些有的是效忠阮朝的，有的是潘佩珠越南光复会的…这

些…怕都不是大使先生您所乐见，更不是您所能指使的吧……？

呵呵，萃亭老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康惕神色自若地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