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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哲，又心疼又无力。

齐哲凭着感觉搭上沈翰宁的手背，笑得开心，“没事了，我们赢了。”现在短时间内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倚着沈翰宁站立。

沈翰宁环住他的膝盖和后背，双臂发力，将托在怀中，牢牢抱起。

卫哈还在擦拭狄景同唇边的鲜血，但擦不干净，鲜血越溢越多，直到最后，血淌满地，染红了他一身衣装。

沈翰宁抱着齐哲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死了。”“我知道。”“想报仇吗？”卫哈敛下眸，似是在笑，“报仇有用吗，景同回不来了。”沈翰宁望向怀中的，心下涩然，上一世，阿哲是不是也是这种想法？

齐哲似是感受到他的低落，往胸膛方向倚了倚，让沈翰宁清楚地触到他身上的温度。

沈翰宁缩紧了双臂，叹了声，“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卫哈也将狄景同抱起，转身，缓缓走向凝固的丧尸群。

他的声音很淡，“帮我转告程勇，华北之后给他。与华中、华南建立合作关系，继续走下去。”“好，我会转达。”卫哈走进了丧尸群，抬看向沈翰宁，平和地笑道：“送我们一程吧，无恩无仇，来世不见。”沈翰宁看着他，静静点。

临城这个夜，是在炙热的火焰中结束。

沈翰宁在火焰中找到一块晶石，拇指大小，蓝得透彻。

白虎出现叼走了这块晶石，飞到天上，四灵齐聚，让黑夜在瞬间变成深蓝，而后恢复正常。

沈翰宁望着蓝光消失的天空，久久无言。

齐哲沉默许久后，叹道，“所谓回，不过于此。”这块秘的晶石，让他杀死了企图暗谋的狄风。后来狄景同得了这块晶石，回来报仇。

现在狄景同死亡，晶石陨落，四灵出现，丧尸停止进化。

主位面所谓的考验，不过就是拿到这晶石，然后毁掉引起丧尸动的诱因吧。

回如同万花筒，有始有终。直到最后，绚丽得令发疯。

他浅浅闭眼，和沈翰宁倚在一起，不愿分离。

白昼将至，程勇等冲了出来，在十字路看到了抱着齐哲休息的沈翰宁，还有满地黑迹，灰烬。

沈翰宁将一切转达后，程勇不顾一切地冲上来要与他死斗，被江家姐妹花拽住，泣不成声。

临城不能多待，华中、华南拿走了足够的资源。华北的也四散开，只剩下程勇跌坐在地。

他沉默了数个小时，而后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