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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行李牵着狗正要走出医院大楼的祈无病表
有些空白。
怎么就答应了？
还真要做？
这算什么？玩一夜|？
虽然现在的闻医生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但毕竟长的一模一样，心理压力还是会有的，这怎么敢往狠了做？
他不自觉把自己放到了攻的位置上，连用什么润|滑都帮闻观想好了。
昨天因为被身体检查怂到逃跑的事儿已经被他选择
忘记了。
只是这个想法还没往深了进行，他眼前快速的划过一道虚影。
接着就是巨响。
鲜血
溅骨骼崩裂的声音。
是个
。
他从医院顶楼极速坠落，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已经死了。
几乎摔成了
酱，只能从染血的衣服上辨认出，他是刚才在闻观那儿心理咨询的最后那个病。
祈无病站在那儿，看着那滩血珀，看着那有点眼熟的衣服颜色，愣住了。
上面的污迹已经被血浸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尸体，是他见过最丑陋的东西。
混沌的像个畸形的怪物。
自己死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吗？
身体有些冰冷，在缓缓发抖。
很快，胳膊的位置有攥紧，似乎在给他传递暖意，“别看了，走吧，已经报警了。”祈无病轻声问，“他什么病？”闻观回答，“中度躁狂和偏执
病。”祈无病猛地瑟缩了一下，“我记得你以前给我的诊断书里，也有偏执病。”他顿了顿，转身抓住闻观的手，“我，我也会这样吗？”闻观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冰冷，语气却温和了起来，“不会的，只要你听我的话，好好吃药，就没事。”他说，“在我这里，只有两种治不好。”“一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一种。”闻观想了想，“是大彻大悟给自己做了选择的。”其实还有一种。
闻观笑了笑，没说出
。
还有一种，是祈无病这样的。
连选择都不愿意做，嘴上说着怕死，行为却在叛逆的拒绝被拯救，矛盾又残忍。
死过一次又再一次近距离接触死亡的他，终于害怕了。
闻观舔了舔嘴唇，表依旧温和，他放轻了声音，“先别走了，一会儿警察会来问话，你等着我，一起回家。”祈无病眼还有飘忽，他慢吞吞地点
，“嗯”了一声。
尸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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