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情 第三部 繁花落续章（16）

在这儿陪祖尔待一会儿老约瑟夫用手擦擦眼泪，点点，然后驾车离去。

程志扬和嘉嘉坐在祖尔坟前，回忆着一家这些年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只是他俩还不能接受，祖尔真的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随风而逝。

可惜他俩都知道，祖尔真的走了，就像她信中所说：此生无缘再会，唯盼有来世再与你相逢。

傻丫……程志扬忍不住落下泪来，祖尔是带着遗憾走的，在死亡面前，他心里同样充满无力感。

二回到祖尔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老约瑟夫已经准备好四份的农场起司汉堡。

程志扬和嘉嘉没有挑剔，服从老约瑟夫的安排坐到餐桌旁。

老约瑟夫伸出手来看向程志扬和嘉嘉，程志扬和嘉嘉都懂，他是要做餐前祈祷。

这份是谁的？嘉嘉问道。

约瑟夫道：克莱尔，祖尔的妹妹。

我们不用管她，她有自己的时间表嘉嘉和老程对望一眼，心里猜测这父俩的关系应该是有些紧张的。

程志扬见约瑟夫还伸着手，就也伸出手来，三个手拉手闭上了眼。

老约瑟夫道：天上敬的父，谢谢你将祖尔的朋友带到我们身边，带来了关于祖尔的美好记忆，感谢您让我们有充足的食物，赞美你，阿门老程和嘉嘉不信这些，但是也尊重约瑟夫的信仰，或许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宗教真的是可以催眠和麻痹自己的好工具。

不然，若是易地而处，老程自认没有约瑟夫这么平稳的心态。

老约瑟夫拿出一瓶波本，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晃了晃问程志扬道：要来一杯吗？程志扬摇摇，从行李箱翻出一瓶路易十三，送给了约瑟夫。

约瑟夫笑笑说道：这是好酒啊，我都没有喝过程志扬道

：要不然，尝尝？约瑟夫欣然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尝尝酒瓶一打开，厨房里很快弥漫出美酒的香气，两个老男之间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打算在这里待多久？约瑟夫问道。

程志扬和嘉嘉早有计划，说道：我们计划在美国停留一周，今天是周二，这个周我们坐飞机去纽约，周二一早的飞机回巴黎约瑟夫点点道：好，这几天你们就住在家里吧程志扬和嘉嘉没有推辞，点答应了下来。

约瑟夫叹气道：祖尔回家来时候，病已经开始恶化。

虽然她很少提及在巴黎的生活，但是她在病床上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