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6-07）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儿僵硬的身子抱进怀里，叫我男，啊――秋花，我是你男。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那是在骂自己。

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孩也有谈恋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她知道叫男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

他希望从闺的里叫出那一声令男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一旦和男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两用眼光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

男。

声音小而模煳，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的闺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