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回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欸？”

他那堆同学起哄，陆隅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拉着慕稚在众目睽睽下跳舞，因为对方从踏进舞池起就有些僵硬，视线也总是低垂着，显然不太适应这样都是陌生的场合。

但慕稚说可以，陆隅顿时觉得，那群比饿了两顿的鹌鹑还吵的同学发起了光，简直是仙在世。

他脸都有点红了，一把拉住慕稚小臂，往西南角奔去。

大厅里灯光骤然变了。

廖松琴站在角落，周围的壁灯暗下去，唯余大厅正中央的吊灯，水晶吊饰将灯火切割成千百份，照亮了灯下十几名年轻。

不多时，群因熄灯而起的骚平定下来，悠扬的舞曲响起，周围的回过，纷纷牵起舞伴的手，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轻缓地舞动。

有落单的男过来和廖松琴说话，但这个高挑的男一言不发，线条流畅的下颌紧绷着，着了魔似的紧盯着大厅中央。

“我不太会跳。”陆隅凑到慕稚耳边悄声说，“怎么办啊。”

慕稚随着舞曲后撤一步，正要说话，脚尖传来一点痛感。

“……”

陆隅面具后的脸红透了，结结巴巴，“啊，这下，对不起……”

近在咫尺的微低着，肩膀动了动，发出“噗嗤”一声。

慕稚压着笑抬，轻声说，“跟着我。”

他说着手上用了点力，陆隅顺着力道流畅地换了舞步。在外看来，两面具上的羽饰颤动着错，陆隅一抬手臂，带着慕稚漂亮地转了个圈，又很快迎向对方，亲密而不失分寸地手搭着手跳舞，不时凑近谈，灯火把他们映得暖融融，像两只壁炉边窝在一起取暖的动物，旁不敢惊扰。

“咔嗒”，角落发出一声轻响。

有回过，就见那名一直没有跳舞的男子摘下面具，指节摩挲着面具边缘，像是要将它收起来，却不知是不是力气太大，将它弄折了。

黑色面具裂开长长的纹路，廖松琴看了会儿，随手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出大厅。

第7章 无法粘合

慕稚今夜又有些醉了。

和陆隅跳完那支舞，他便趁着那群同学围上来跟陆隅说话时遛出了群，经过长桌时见到几杯色泽鲜艳的饮品，慕稚鬼使差拿了起来。

等散场时，慕宁等站在后门，他环视一圈，在群末尾找到了正慢悠悠走过来的弟弟。

慕稚还带着面具，唇水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