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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胸，一直盯着那块小小的红色碎片。
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有些让江狸不太舒服的味道，好像是血腥气与
虐，虽然只有半个指甲盖那样的大小，却总觉得这小小的碎片上蕴含着恐怖的力量。
契约？
他应该不行吧。
江狸看两个
都没有反应了，好像就等着他出手，他咬牙，颤颤巍巍地摊开掌心来，释放出一点绿色的光芒。
一瞬间，江狸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都被拖拽了进去。
“轰”的一声，他像是被吸入一个独立的空间，在一片血色中，江狸看见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陆慎言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横抱起来放到了旁边的理疗床上。
他看见陆慎言的举动，不自觉地扬起了尾巴，这家伙还怪好的。
随即那个血色空间就将他层层包裹起来。
他感觉四肢被束缚了，像是沉沉被拖拽入深海中一样，很怪的感觉，但这个空间暂时好像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只是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而他此刻就在陆慎言和李善的旁边，他们俩却看不见他。
“帝江的大脑碎片，”李善开
道，“整个里世界都依靠帝江的大脑维持空间秩序，它的碎片即便只有指甲盖大小，都藏着无比磅礴的空间之力，你竟然舍得把这个
给他。”
“反正这东西对现在的你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了，”陆慎言看着理疗床上江狸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如让我验证一件事。”
“你不是想把这东西给他？”
“他契约不了的，”陆慎言哂笑一声，“你不是也说了吗，概率太低。”
“咦，我还以为你难得对一个妖怪上心呢，”李善有些遗憾，“刚才他听说你想我把法器拿出来，尾巴摇得好欢哦，这种给点好处就摇尾巴的咪咪也很难见啦，倒是可以收作妖宠。”
“低等妖怪，”陆慎言淡淡说了句，依旧盯着床上江狸的身体，“养着玩罢了。”
“那好吧，我倒是有点心动。”
陆慎言瞥了他一眼。
“你不会不给吧，我们俩多少年的
了，你要这块碎片我二话不说就拿出来，问你要一只咪咪你怎么就不答应？”
“随你。”陆慎言最终走了出去，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血色空间里，江狸的眼缓缓晦暗了下来，先前看着陆慎言将他抱去床上的那一点感动意一下显得有些可笑，倒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喉间有种说不上来的堵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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