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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

父亲的回复是拍了一段弟弟的视频，七八岁的小男孩戴着歪歪斜斜的生帽，吹蛋糕蜡烛的时候鼻子还不小心蹭上了油，继母在身后一手扯着他，一手指向镜：“快说谢谢姐姐！”

【爸爸：你那边忙，我们在家里挺好的，不用心。】

成欣去取咖啡的时候，猛地被冻得一个哆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错选成冰的了。

这要怎么喝呢？但钱也花了。成欣拎着冰咖啡，缓步走在行道上。夜风吹动婆娑的树荫，路灯和车灯从旁流过，她感到指尖有一点发冷。

也许回家热热就好了。

回家吧。

等成欣窝到床上，滑进被子里，才知道今晚睡不着了。一杯咖啡令她现在抖擞到仿佛还能再写十个策划案。

不过也还好，毕竟明天是休息。她躺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今夜格外寂静，没有大热点，没有乐子瓜田，手机里外俱是一片空。

老板的消息就是这时候发来的：【我想到了一个跟将来伴的好玩法，你想听听看吗？】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对面的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柔缓得仿佛间的耳语，出的却是一个近乎命令式的短句。

“先去把昨天的丝带系上。”

这声音灌进耳朵里，又像水波纹一样漾开，说不上来的心绪。成欣有点儿发懵，她搞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也搞不懂自己怎么真就听话照做了。

几个月来，顺从对方的要求好像成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收到成欣的回复后，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要她跪在我面前，脖子套上颈环，手反绑在身后，我会把牵引绳一圈一圈收紧，直到她不得不张嘴呼吸。”

“我会把另一只手塞进她的腔，磨过牙床，揪出舌，再向里点儿，堵住她最后喘气的管道。她只好把嘴再张大点，衔住我的指根，让舌尖卡进指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成欣感到自己脖子上的丝带正在勒紧，气息流通逐渐滞涩，她把手指探入微张的中，在湿润的舌面上轻轻滑动，带来一息微冷的气流。

“然后，我会告诉她今天这么做的理由：她跪得太差劲了。完全达不到标准的跪姿，还有偷懒耍滑的借，我是个好主，我得教会她。

“我得踢开她并拢的双腿，叫她把屁股抬高，自己把卡在鞋尖上，我得把绳索缠在手腕上，告诉她等高了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