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成婚生子，是好事呀。”

阿瑶听着，轻声重复了一句：“相看郎君么……？”

“是啊，殿下可有了心上？”蝶若笑道，“或是喜欢上什么漂亮公子？”她瞥了一眼，见先前护着这位公主的少年郎已红了面皮，不由得调笑道，“像那位大便很不错，清逸俊秀，待殿下也很好。”一时间冯玉京越发地不敢再看这边了，只能讷讷道：“还请姑娘别取笑在下……”

冯玉京刚中了状元不多久，仍在翰林院观政，不料冯府上接了皇身边紫薇姑姑的信儿，说是国朝少年状元郎配公主，不失为一段佳话。

他在簪花喜宴上是见过两位公主的。二位天家贵一般的容色姝丽，双子而生的公主一个明亮如朝霞，一个温润如静夜，分别唤作明阳与昭阳。那为他簪花的正是明丽如春的大公主。

皇借着让他担任公主经筵讲官的名，叫了他到鸾凤阁一同宴饮，笑道，“想来朕的意思卿也有所耳闻。”

便是说要他尚主的事了。

其实他的年纪比起两位公主实在有些大了，他今年已十四，若放在王侯之家便是要准备冠礼的年纪了，可两位公主方七八岁，还是不谙世事的幼童，若要尚主必得等公主及笄，到那时他已年纪大了，怎配得起天家帝姬。

只是皇看重他，要定了与公主的婚事，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回陛下，家父已同臣说过了。”

“那便好，卿少年有为，才思敏捷，朕才起了私心留给两个儿，只是朕想着毕竟是婚事，还是先让你们见一面。”皇端起高深莫测的笑容，示意起身后的宫，不多时便听见宫们领来了两位公主。

他不禁想起喜宴上给他簪花的孩。公主活泼俏丽，扑到他袍袖上时还能闻见衣裳上的花香，极是可的玉儿。他在家中原本是不入流的外室子，只是因为中了状元才被捧着一二，如今皇又要他尚主……

若是能选，他想尚给他簪花的那位公主。

“是冯大！母皇，这位便是儿臣的新夫子吗？他生得好看，阿瑶喜欢他。”大公主毫不掩饰喜之，直跳下座来凑近看他，“你要教我什么呢？”

小公主却是怯生生地偷看他几眼，又被宫廷的规矩束缚着收回了视线：“姐姐……这样不合礼数……”

“臣……回殿下，臣擅经学、数算、诗赋和策论……”教那小郎盯着，向来被称好颜色的冯玉京也不禁低下了视线，面色染朱，讷讷不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