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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住青鬃马的脖子，亲切地说：“伙计，你个儿太小了，驮不动我，不能再跟我了。
还是跟老闷回去，嗯，听话！”说来也怪，青鬃马居然安静下来，呲哏了几下鼻息，一副失落的样子。
冉大牛信马悠悠，沿着索伦河南行。
是
，风和丽，百灵唱晴，
顶一穹苍碧，脚踏百花
毯，周遭青山如壁，一路美景收不尽兴致不减。
午后不久来到暖泉屯，只见居民点建在温泉旁边，已经初具规模，民居木板房，牛圈栅栏都已建好，都是用带皮桦木建造的，白色的建筑坐落在青色的地上，清新雅洁，仿佛西洋
写生的画布。
邢队长和老莫见了他，非常高兴，特别是老莫，还把他当小孩，又是拿
酪又是拿笃斯（蓝莓的俗称）。
冉大牛吃了几块酪和一大捧笃斯，对老莫说：“师傅，你
代一下，赶快回去吧。
王老师太忙了，每天晚饭都在七八点钟才能吃上晚饭。
”老莫听了，目光黯淡下来，啧啧嘴，自言自语，“看来我非得结扎了。
”邢队长说：“那可使不得，要扎也得
扎，男扎了岂不成太监？你看那老英，虽是假太监，也没少被埋汰，们当面老英喊着，背地里就叫他骟卵子的。
”老莫摆摆手，“你不懂，这是两码事。
”说着他站起来，“大牛，走，我带你出去看看，代一下。
”师徒俩登上高坡，老莫指着美
美奂的远山近水说：“这儿近百十平方公里的山地场，长着荖豆秧，小叶杂，碱，这些都是优良牧，一定得
惜使用，千万不能糟蹋了，一定得让他们施行放。
另外，沟堂里绝对不能放牧，那里的牧得收割下来储藏，这我都对邢队长说了，但你得监督，牧工哪个不喜欢就近放牧，牛儿羊儿出栏一散随它去，这样不行；还有，一定得注意牛的发
期，万万不可错过工授
的恰好时间……”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冉大牛催促老莫赶快回去，不要再搞到深更半夜，万一遇见张三，岂不危险。
老莫说：“你得赶快驯练一匹生个子马，把枣红马还给老闷，牧骑惯了自己的马，咋不咋骑别的马非常别扭，我看中了一匹青色的骒马，那马太烈了，我几次想接近它都没成功，就看你的啦！”代完所有事项，已是四点多钟。
老莫踌躇了，这儿离场部有一百多里的路程，怎幺说也得五六个小时才能到家，必然有三分之一的路程是在黑夜里行走，这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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