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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却又不知道让我俩该说什么。夏雪平对陶老板点了点
，又靠近了我身边，有些暗自欣喜地看着我说道：“我还确实很想吃他们家的海葡萄的，味道不错，但并不是经常有的。”
坐在正位的徐远看着自己面前小餐桌上的龙井茶、纳豆白米饭、一锅寿喜烧、一份明显是寿司剩下的材料组成的刺身拼盘，再加一碟子咸梅，立刻有些不兴了：“喂，我说你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吃这么好？就给我吃这个啊？”
“等你什么时候出双入对了，我也给你吃
好的。”陶老板笑着说完，推门出去了。
徐远听了陶老板的话，诧异地看了看我和夏雪平，接着用筷子着拉门对我俩佯装不忿地说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贿赂过这个
啊？”
我和夏雪平都笑了笑不声。
居酒屋里的菜肴大多数是早就备好了料，或者已经得差不多的半成品，所以也就十分钟的时间，陶老板和孝桑便端上两只小桌，上面的菜品也一应俱全。
这十分钟徐远笑着跟我和夏雪平扯了几句有的没的，瞎说了一些局里的玩笑，但实际上也没那么好笑，夏雪平面无表地低着，而我在一旁陪笑着，也跟着扯上几句。上菜的时候孝桑依旧看着我和夏雪平笑着，只是这一次她的笑看起来不再那么刻意，而是有了一些容，仿佛羡慕又仿佛祝福。
等店家夫二离开了，徐远脸上的笑全然不见了。夹着雪花肥牛片的筷子，抬起有落下，于是任由那片牛在汤锅里渐渐发柴发。
“局长，丘叔回去了？”我试着打破空气的凝重，对徐远问着。
“哦……那家伙昨晚跟我一直喝啤酒来着，今天没忍住省厅那混帐东西们的番轰，喝了一堆白酒，我已经派给他送回去让他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低着的夏雪平，接着对徐远问道：“今早的事，夏雪平都跟我说了。查出来是谁的了么？”
徐远脸铁青地看着盛装刺身拼盘的电动制冰盒，从里面用手挖出一块冰放进嘴里了。
“就连安保局也没调查出来了个一二三四？”
徐远继续了，开说道：“这件事，知道的就你们俩、我、丘康健、桂霜晴和她的三调查组，外加这间店的陶老板和孝桑；明天我会让沈量才和保卫按照车祸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我难以置信地问道，“那不查了啊？”
“到此为止的意思，你不明白吗？”徐远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十分严厉，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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