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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又抿了抿勺子上面沾上的馄饨汤，却也不
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这个时候，在他俩身边早就吃完了面条、还连着打了两个饱嗝的杨怡寒发
话了：
妈的……刚才光顾着吃面来着，没顾上说话——要我说，这男的干得漂亮，
杀的好！
啊？什么？
我说，这个叫康什么玩意的，他干得漂亮，杀的好。
——她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一刻，杜浚昇和游乔语的心里，全都在这样想着。
你这死丫
，又发什么疯？吃饱了之后，有劲儿瞎白话了是不是？
那就当我瞎白话吧……杨怡寒这才得了工夫，从杜浚昇甩给她的那包面
巾纸里抽出了一张，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油污汤渍，等她擦干净了脸，她又有些不
服不忿地看着杜浚昇，又看看游乔语，但我觉着，我也不见得就真说错了吧？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虽然没啥文化、没上过多
少学、念过几本书，但我要是过着那样的生活，都跑到国外去了，还得被那么高
强度的管着，我也会受不了的。就算是爹妈，如果我要是真的被
疯了，我也会
杀了他们的！
你还没完了……就像刚才别
讲话了，那小子出国留学，家里父母出着血、
出着力气供着，他不领
也就算了，他还把他妈妈杀了，那他这不是大逆不道是
啥……
那是你孝顺——认识你的，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孝子』，你可把我都『孝
死了』！而且你还遵守法律，知道不能杀，是吧？但是姓杜的，你是个文化，
我问你啊——对，还有游大姐，你俩知识水平都比我高，你也听着啊：杨怡寒
指了指游乔语，又看向杜浚昇，第一个问题：你凭啥就得要求，或者觉着这世
界上所有都会遵守法律、遵守道德底线呢？哦，有法律了，有什么这那的条条
框框了，大家就都是好了，就没犯罪了？那要警察、要法院、要检察院啥的，
还有必要么？那要那样的话，国家元首易瑞明搁首都大会堂，每天写一条法律、
写一条道德条框，再念出来不就完事了？我告诉你，我虽然每年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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