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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考试官为免受
指摘，绝朝野之
实，故也乐将首场经义作为取士之凭。
”“这是否因噎废食了，只要心底无私，俯仰无愧，何惧流言蜚语。
”“康某如今坐在此处，不足以证明那并非杞忧天之举么？”康海似笑非笑，乜眼看着丁寿。
丁寿凝眸望着自己的康海，嗤的一笑，“言之有理，既然话已说开，状元公也非外，丁某便有话直说了，听旁的考官言讲，为了榜魁之事，德涵兄曾与王阁老有些争执……”“不错。
”康海坦言。
丁寿拄案向康海处靠去，轻声道：“那德涵兄以为，王守溪与梁厚斋是否会有舞弊之行呢？”“若说王阁老重南而轻北，心中有私不假，但若说王、梁二公在取士之时罔顾国法，徇私舞弊，以
邪无文之徒冒名登第，康某第一个不信！”康海拍案而起。
＊＊＊＊＊＊＊＊＊＊＊＊“德涵兄出来了！”“对山，那丁南山如何询问得你？”康海步出锦衣卫衙门，一众被传来问询的会试考官们蜂拥而上，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只是随便问询了几句会试事宜……”湛若水急拉着这位翰林院前辈的袖子问道：“那他可问及焦黄中与刘仁的试卷？”“却是不曾，只问王、梁二公会试是否有舞弊之
，这岂不是无稽之谈……”“咦？他为何对我闭不问王、梁之事，只问焦、刘二的试卷是如何录取，评语为何，还问哪篇可列为程文，”湛若水一脸不解，悻悻道：“简直荒谬，纵然中试，也末必文章便可作为程文啊！况上千试卷，谁又能记得住他们的！”“我言说科举取士从来是以主考之意为先，纵然我等有心选拔，倘那试卷不尽意，同样会被主考黜落，身为同考并不能左右取士公道，这有哪句话错啦！那丁南山非言说我推卸职责，妄想攀诬贤良，怪哉，王阁老几时与锦衣卫有了
，不惜这般颠倒是非为他开脱！”给事中蔡
更是愤愤不平。
都给事中王承裕一声冷哼，“还用多说，定是王守溪阴结锦衣帅，甚或刘瑾也
手其中，分明想将我等推到风息却物议，为他等权贵开脱！”湛若水迟疑道：“不会吧，王相素来与刘阉不睦，尽皆知啊。
”“明面是不合，但内里是否勾连谁能清楚，王守溪屡与刘瑾相抗，但哪次成事过，偏偏又能步步高升，谁知其幕后有无关节！”众面面相觑，王承裕是真敢说啊，刘瑾王鏊两边都往死了得罪，想当年他老子王恕主持吏部京察、大计，同样是满朝皆敌，而今看他老爹的本事学了多少尚且不知，王三原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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