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08）

她还是没说话。

都过去了，没事没事?，我拍拍她的背安慰着。

好半天，她忽然冒出来一句：他叫我开灯?

?谁？，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不知道他是谁，外面很黑?，她抱住了我，有些不安。

?妳?开灯了？

她又安静的不说话了。

不怪妳，一定是吓坏了?，我轻抚着她的后脑勺。

是有吓到，但是，还有另一种感觉?不知道要怎么讲?

停顿了一下，她仰起脸来看着我：你会不会嫌弃我？

我大概明白了，很认真地看着她：不会。

为什么？

老实说，我觉得『欲』本来就有很多面向，而且往往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异恋、同恋、双恋，甚至，只要妳我愿、没有伤害到别，谁也没资格评断对错。或许，在那种境下会让妳觉得很羞耻、很兴奋，这并没有什么不对。就像我，妳知道的，我在床上有一点霸道，喜欢带一些羞辱的对话，不接受的就觉得这样是变态，但遇到对的、像妳?应该就能体会，这只是一种增加彼此激的方式。妳不也没嫌弃我吗？

嗯?，她点了点，又安静了一会儿。

?所以?开灯以后，发生了什么？

他?他?他教我玩?自己?

一开始我以为她发音错误，四声『叫』说成一声『教』，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那个年纪的孩，嗯，的确是需要『教』。

?他没闯进去吧？

没有?，她摇了摇。

所以就只是一边教妳做什么动作、一边透过缝隙观看，是吗？，她有些迟疑地点了点。

感觉她心有些低落，我赶紧伸手去搔她的胳肢窝：哈，就像妳这个小色偷看我洗澡一样?哈?不要&p;8943;哈哈哈?住手?救命?拜托?

，她笑着拼命闪躲。

好?，我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她：那妳老实回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天傍晚在更衣室里，妳会那么突然就高，是因为发先有在看，对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点：对?

觉得被窥看很兴奋，是吗？

她又点了点。但是也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