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回忆录（97）

没好气地给了重次一个白眼，不过还是乖巧地再次将俏首靠近他跨间，准备用唇舌再度征讨那根粗大的凶器。

然而苻苗张开檀、正欲把吞进嘴里时，重次掩上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半裸的二大吃一惊，门外稍远处有重次的数名随从把守着，两都没设想过有被打扰的机会，他们紧张地朝门前看去，重次瞧见来是个小孩才松了一气，反而苻苗立刻变得惊慌失措，也不顾自己裸着身子，扑到来面前哽咽道：

阿阿健？这是怎么了？

重次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重次就记得几年前初识苻苗时，她就只有一个弟弟，本来还在纳闷怎么多了个小妹，这一喊才让他知道，原来这个长得比苻苗还漂亮、比孩更像孩的小妹妹，就是苻苗的弟弟苻健。

苻健和苻苗一样穿着长褐麻布衣，不少穷家都是穿着这种制式的衣物，苻苗因为家贫，加上不少男在外都是穿袍子，索让弟弟穿自己的旧衣服，反正穷家里此等形并不罕见，没有会觉得怪。

然而苻健生得瘦弱，长得又漂亮得活像一个漂亮的小孩，穿上了苻苗偏装的衣裳后，任谁第一眼都会以为如今八岁的苻健是个孩子。

亦是这些缘故、加上苻健生而为娼之子，各处店铺的东家都不愿意请苻健回去，就算苻健能讨欢心，衣坊和脂粉店等多为客的店铺，则会避忌闲言闲语，不愿请个男孩子回去做工。

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例外，其中一处、亦是聘了苻健回去当侍童的地方，就是苻娼以前卖身的窑子。穷的孩子早当家，苻健深知境况不佳，必须尽快找到门路做工，苦无去处之下走到了娘亲生前卖身的窑子，老鸨瞧苻健长得清秀，就让他穿上侍服去侍候窑子的娼和嫖客。

怎么有一阵味道？

重次身为武士，知觉比别灵敏，苻健甫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阵本不存在的气味，苻苗顺着重次的话嗅了嗅，才留意到苻健身上的气味。

这种气味苻苗实在太熟悉了，当时在武士家里三不五时就得接触，方才也被这种气味所笼罩，苗娘也不顾重次在场，掀起苻健的下裳，露出里面不再有遮掩的私处。

苻苗轻掩嘴唇，看着哭哭啼啼的幼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再次低一看，无论是那处尚未发育的白晰短小茎、抑或传承自苻娼那弹滑的臀部，这时候都是布满斑，还有丝丝白浊从菊蕾中漏出。

追问之下，苻健才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