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7）

街拐角，孟企和姚健就看到两位中学生搀扶着另一位蹲在地上的少的场景。

“叔叔。”等孟企走到，张茗和李莉齐声喊道。

“谢谢你们俩，小鹤给我来就行了。”

孟企蹲跪下去，看到午孟鹤夹着荷叶绿碎花小裙的裙摆，有一块儿地方被浸湿，显出褐红褐红的颜色。

“小鹤？小鹤？有哪里疼吗？”

午孟鹤摇摇，表有些恍惚。

“不疼就好，只是第一次月经，我带你回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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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拦腰抱起午孟鹤，全然不顾血渍蹭到自己袖上。

姚健立刻拉开后座车门，孟企一看后座杂的货物，一皱眉，说：“你真该收拾一下的。”

“是是。”姚健手脚利索地清出座椅的空间。

“爸爸。”午孟鹤的脸靠在孟企肩。

“怎么了小鹤，哪里不舒服？”

“你给健哥道歉。”

孟企耳根一红，说：“抱歉，小健，我一时着急。”

“没事儿，回家。”说着拉上了车厢门。

午孟鹤朝窗外对张茗和李莉挥了挥手，车开动离去。

孟企抱着午孟鹤回到家中，把她安置在洗手间的浴缸边缘，将她的裙子脱下。

“感觉怎么样了？”孟企问。

“腰那里又酸又涨，感觉飘飘的，脚使不上力。”

“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我把你内裤脱了，上衣有沾到吗？”

午孟鹤摇摇，随声把腿伸直打开。

小熊图案的内裤已经被血浸透了三分之一，空气中顿时飘开一股铁锈般的气味。

午孟鹤看着脱下的内裤，以及自己的外阴上湮着的斑驳血迹，屏息蹙眉：“好脏哦，爸你会不会讨厌我……”

“这只是小鹤的血而已，再说你的血就是我的血，有什么脏的。”

午孟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开腿方便孟企用花洒冲洗私处。

许多血已凝成固体粉末，水流被染红，淌下她的大腿，流入浴缸，像一条红色的带子。

只是冲洗无法清除全部的血渍，孟企拿手在她软的耻丘上搓了搓，直到它恢复纯洁无垢的样子，孟企看着，发现上面的稀疏几根毛发愈发明显了。

午孟鹤的私处是闭得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