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作茧自缚

。”

“在黑暗中潜伏得久了，就会更容易嗅到光明的味道。”

我望着一脸错愕的阿墨，为王让她把心放松下来，索右手将浴袍的下摆一掀，以一种大马金刀的架势摆开了双腿，“你的脸、你的身体，让我很容易就能回想起那些在师傅密室里接受训练的子。你知道吗，一年半之前，每次当凌晨时分我走出师傅院门的时候，我也都会觉得东京夜空里的星星特别明亮呢。”

阿墨不语，在残存的烛光闪动问，我能清楚地看见她小脸上的肌微微抽动着。良久，她突然再一次掀开了老式和服的领，一把将它从那令窒息的胴体上扯了下来，一浓艳和妖诡的气息，瞬间又被释放到了这间待上三个之后显得异常狭窄的阁楼之中。

“金风，你似乎想得太简单了吧。对我来说，那些你所谓的光明早就在童年里死亡了。你看看我的身体，我身上这条鲜艳狞恶的大蛇，我被金属贯穿的，这一切会让你想到什么？除了做、尾、变态的刺激，还能让你想到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倦了，阿墨的声音并不大，可是每个音节里都似乎充满了硫磺的气息。她的这具身躯足以让目眩的上围、挺翘而丰硕的部、连接处极不合比例的纤细腰肢、再加上那蛊惑心的邪恶纹身……

她说得没错，这种就连我都抵御不住的堕落之美，的确可以成为诱使无数男沦陷的根由。她的师傅希望她如此，她之前也确实没复让他失望——是今天我所听到、看到的一切都证明，这并不是阿墨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在逃避，回忆让她痛楚，她只有不断借着鞭笞男宣泄这种痛楚，继而陷了无休止的回中……她不知道如何改变，或者说她根本是害怕改变，因为在她记忆中的光明已经死亡了。

“现在的我，只想看着你们男那副犯贱的狗样子，在我的靴子下面、在我的鞭子下面、在……”

“够了，师姐。”

我将手里的蜡烛一挥，蜡烛脱手而出，将桌上另一盏将灭未灭的蜡烛打翻在了桌子上，“你回朝天窗看看，那里有什么？”

由于蜡烛的残光已经全部灭完，阁楼忽然陷了一片黑暗里。视网膜一瞬间没有适应明暗转换，然而一片墨染的色泽终究还是逐渐明晰了起来。

对，是落雪。

阿墨也注意到了，即便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可是我们依然还是能够透过天窗的玻璃，透过还没有将天窗完全遮蔽的积雪，看到不断落于其上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