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往事如烟（上）

并不在意。

摸了房，就想下身了，解开牛仔裤的拉鍊，友屏着呼吸，让我摸到了她的小腹上。隔着内裤和秋裤，感觉不好，几经周折，贴的摸到了小腹。再往下，感觉到了阴毛，友害羞了，把脸埋在我的脖子上。再往下，牛仔裤的拉鍊限制了幅度，只能抽出手，拉开拉鍊，友握住了我的手说：“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嗯，是有点。听你的，我来拉好。”我帮友拉好了牛仔裤的拉鍊，这天到此为止。

第二天，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夜色，我不仅解开了牛仔裤的钮扣，拉下了门襟上的拉鍊，还从友的内裤边缘伸进去，顺着小腹，沿着阴毛，摸到了湿湿的缝隙。我坐在了树墩上，友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

摸到缝隙后，我大胆地将友的毛衣上掀，房只靠解开的胸罩遮掩。我还想下探，但，突然间，出现了旧自行车在不平的路面上骑行发出的嘈杂声。

友马上抱紧我，又用我的身体遮住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脸紧紧地贴着我的颈，直到骑自行车的声音远去。骑车的是农民，他瞄了我们一下，也不好意思的转过了。

回过神的友没有一丝怒容，只是拉出了我摸着她私处的手，轻轻的打了一下，拉起我，整理好衣服，牵着我的手回宿舍了。一路上，她什么也没有说，就是一脸想笑，又抑制住的欣喜，快乐得很。

几天后，双休，周五下午四点多，离开学校的我们径直来到了苗圃。那天很冷，快元旦了，那天，天是阴阴的。

离江堤不远的树林里，友的牛仔裤已经被我解开，甚至还往下脱了一点，牛仔裤是紧身的，不往下拉，摸不到小。顺着阴毛向下，先是一点点湿气，然后，手指便感觉到滚烫的泉眼，是友的阴道。

拥吻，抚后的兴奋，让友水满溢，友也“哦”了一下，贴得我紧紧的，还解开了我的外套和我的衬衣，直接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这是记忆刻的一剎那，虽然只是抚，却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生的私处。

友痴了，放任我的抚。我将友的牛仔裤褪到了大腿根，友的阴毛很稀舒，像数得清楚数目一样，小腹的皮肤非常细，甚至看得出血管。这是大白天，当我蹲下去细看友的下身时，友也缓缓地将我的靠向了她的小腹。

抚摸泉眼的手指开始，但就在要的时刻，友地抽泣了一下，应该是摸到“膜”了吧！友没有叫痛，而是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