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见解，因此也没抬，继续就着豆浆吃他的油条。身后有渐近的脚步声，他只是奇怪听到的不是清脆的式皮鞋声，也不是“沙沙”的便鞋声，更不是弹有力的运动鞋声，而是一种“啪叽啪叽”的声响。他低着向后瞟了一眼，先看到了一双赤脚。

他一边思忖这马清明搞什么鬼，大清早起来打双赤脚到处跑，一边又随意向上看去。这下他看到一双白皙的玉腿，先是藕白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大腿。他再往上瞟了一眼，一簇乌黑映他的眼帘。他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胡艳坐在他对面，抬时正同马清明打了照面，不仅看到了她的赤脚，她的玉腿，她的阴毛，还看见了她小巧的肚脐、耸立的双，那樱桃般红的以及那副清澈无邪的目光。“你……，你怎么了？”胡艳有些张结舌地问道。“没怎么呀！就是真饿了，我也来根油条。”马清明边说边抓了根油条，先一大，咬去了一大半。

她绕过熊伟，背转过身，靠到桌子边上。熊伟清晰地看到桌沿把马清明圆润的蛋压进去一道槽，两之间那神秘的沟一半被挡在桌角下面。“你怎么……怎么衣服都不穿了，清明？”胡艳接着问道，语气有些尴尬。“不用穿了，反正等会儿拍戏还得脱。”马清明若无其事地答道。“等会儿拍庆功宴，你脱衣服吗？”熊伟不解地问。“您着什么急呀，熊导？”马清明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气：“我们接着拍戏。咱好不容易有机会拍这种敏感镜，还不抓紧好好利用。”

“还利用什么呀，清明？我们需要的镜都拍完了呀。”胡艳言道。“不见得吧，胡姐。”马清明端起桌上不知是谁的一碗豆浆，喝了一：“前天我就以为这场戏拍完了，结果昨天不是还要补拍。你今天说拍完了，谁能保证明天不再来个什么王乐山李乐山，说所有这些镜都不符合要求。”

“清明，不要有抵触绪好不好？”熊伟缓声提醒道。“我可没有抵触绪，熊导，我真是为了把戏拍好。”马清明辩驳道：“你们看，咱们好歹才说服我们的演员自愿拍体镜，而且呢，开始我们还怕这怕那，怕看见秀竹的，怕看见秀竹的外生殖器，还有……还有哪儿？嗯，对了，还怕看见秀竹的门。好多清规戒律。现在我们想开了，我们可以放开手脚拍，没有忌讳。不合适的镜到时候剪掉就是了。”听她一一个“秀竹”，简直就像是在议论别的事，但却边说边在自己的体上比划着，一会儿指指自己的子，一会儿又指指自己小腹下方，一会儿又指指自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