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时间限制的，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转身后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必须先退出来，对着大门跪好，然后面对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把一寸粗的木棍进去，大声数数：“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回去，说：“二”……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挺腹、手脚抽搐才能过关，只要平淡一点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能省下不少力气。

然后喊令的军官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但是我毕竟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赤条条的光身体上里上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坐下都是一个大恩惠呢！

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和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财产。一个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毛巾，这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孩气的东西：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送给我的。对着它看着自己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痛，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