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邂逅佳人

的丈夫突然死，四邻左右均反映阿杏有外遇，和勾搭成，故有谋死亲夫之嫌，但苦于查无证据，仵作验尸也找不到谋杀的痕迹。包公命捕追查，限三案，每超过一责打十板。十余过去了，案件仍无结果，捕也被打得遍体鳞伤，步履艰难，捕妻阿娟见丈夫痛苦，问明原因后，遂建议其夫检查一下死者顶，是否被钢钉贯顶所致。捕依言，开棺验尸，果然如此，以至悬案得。众都松了一气。但包公对作为流之辈的阿娟，为何能知道钢钉贯顶的杀方法表示怀疑，即将阿娟拘来审问，严刑拷打之下，阿娟招供原来她也曾用此法谋死了前夫。于是了一个连环案，包公名声大震，可怜阿娟和阿杏双双判了死刑，骑着木驴游街，凌迟于市。

在这个戏里，于红娇饰演那个捕的妻子阿娟，而饰演另一个谋杀亲夫的犯阿杏的演员名叫于红巧，看起来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身材瘦小，相貌却十分漂亮，两的名字就差了一个字，估计是于红娇的师妹。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对剧的分析和物的刻画都欠些火候，演技也属平平。好在戏中她只是一个配角，引不起大家的注意。但她那带着青春稚气的美艳脸庞，还是给我留下了刻的印象。

晚上在吉祥戏园演的是《枪毙小老妈》，在北方这是一出很有名的时装评剧，我在北平就看过，说的是：某地主从乡间买来丫鬟小玉，长大成后出落得花容月貌，被地主收为小妾，十分宠，长期生活在封建地主家庭中的小玉，逐渐从一个清纯善良的小姑娘演变成了一个恶毒凶狠的，先谋害了大夫，掌握了家庭的管理大权，继又烂施威欺压仆致死，被告发后按杀罪，判了死刑，绑赴刑场，执行枪决。

我也是天荒第一次看到用中国古典戏曲的形式来表演时装戏，这本是当前中国戏曲界正在研究和探讨的课题，可是在‘三不管’这种地方的野台班子里可管不了那么多，也谈不上艺术的益求，只要能吸引观众，增加票房收，什么戏都敢大胆地演。当演到枪毙小老妈时，同样把她剥光了，用绳子捆了个结实，上一根亡命标子，被两个大兵押着在舞台上游走，然后把她俯首按跪在地上，此时却又加了一点噱，突然小老妈抬起来，向刽子手抛了几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道：“哥哥看长得美吗？哥哥舍得杀了小吗？”于是那些兵丁、刽子手一个个被她逗弄得神魂颠倒，酥软了身子，麻了手脚，连枪也举不起来了。这时怒恼了带队的大胡子班长，拔出手枪，冲上前来，照她后脑勺开了一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