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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回到宿舍后,马上被我赶回床上,把握时间睡了一个睡眠周期的觉,所谓一个睡眠周期是1.5个小时,这是科学家说的,不是我观察的啦,不要炮我,除非您是“睡眠系”的。
趁老师睡觉这段时间,我赶紧回家换了衣服准备上课,然后帮老师和我自己买了早餐,接着去学务处卫生保健组借了拐杖,好让老师等等可以一边拄着拐杖,一边则由我搀扶着上学。
不过这样折腾下来,除了在嘉义基督教医院急诊室睡了几分钟还不幸做了恶梦之外,林北就完全没睡到,变成“宇智波小平”了,可以使用让整个眼睛红通通的“写
眼”。
“老师,起床了,等等您要上我们班的刑总。”我爬到老师床上,用累到快要往生的狰狞脸孔叫着老师。
“嗯。”老师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把身子缩在棉被里
。看来现在不是病体模式了,老师没有冷到发抖,也没有热到脱衣服,而是随着冷锋过境很正常地缩成一团。
“起床了啦。”我最讨厌叫
家起床,有时候真的不耐烦到想要直接把棉被抽掉算了。
“……”老师发出介于呼吸声和鼾声之间的气息。
“再不起来要打
了喔!”我模仿老妈子用假音高八度地叫着。
“……”
,直接请假不就好了,还在那边装高尚,说什么不能耽误学生进度,结果现在睡得正爽,根本就没有把学生课业放在心上吧。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客厅包包里,老师的手机短促响了一声,好像是有讯息进来了。
一大早的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赶紧自作主张地从老师包包拿出老师的手机看了一眼。我没有点进去看详
,因为这样会把那封讯息变成已浏览过的状态,老师就知道我偷看过她的手机,但是我这一瞥仍然能看到这封讯息大部分的内容。
“姐,别忘了小平的事。”讯息来自于陈香仪。
什么?我这一看真是震惊万分,难道每次上刑总课之前陈香仪都要提醒老师一次吗?是关于我的什么事?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老师对我那么好,给我经济上的资助,提供我一般
梦寐以求的
经验,她总不会害我吧?这封讯息几乎没有在我脑中留下任何印象。
“真的要打
啰!”我回到老师房里,再次把声音诡异地拉尖,然后就拉走老师的棉被。棉被被拉走的老师缩成一团,
的水蜜桃
翘得老高,我也真的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上七、八成力去打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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