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喂，喂，”

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里住我的，为了阻止我不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当来哇！”

“嘿嘿，老师，妈妈，”

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滞留在都木老师的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蛋，另一只手掐着我的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为投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的跟岁数大的男就是不一样，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的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

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就不同喽，又光又硬，舔起来让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族的辣白菜，好麻啊，好剌激啊！”

“老师，”

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尝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着正午时尚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愿地缓缓西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心境，与我上涂沫着的由多种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腔里，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

都木老师再次吐出，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充满活力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