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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小妹，娘年纪大了，以后……你不要总在外面疯了。”
“小妹……小妹……小妹……”
不要再叫了！我不是你妹妹！从来都不是！她痛苦的蹲下身子，捂住脸的双手摸到了湿热的一片，她在心里喊着，我没有把你当成过亲
，一刻都没有！你是来报仇的……你是来报仇的！
那个温婉娴雅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眼睛也盈盈带上了泪光，像是叹息一样的，低声说了最后一句。
“小妹，我能狠下心对待的，还是只有自己呢……”
那美丽温柔的容颜从聂清漪的眼前缓缓消失，像
光下的雾气，顷刻不见踪影。但她知道，这些埋藏在心底的事
，永远都不会消失。
“柳姐姐，对不起。”
她慢慢地站起来，低声自语道，“我……不能为你报仇了。那……本就是咱们欠家的。”
她摸了摸怀里，写好的书信还在，也许……应该把它
给如意楼的。可这样的事……她实在不愿教聂阳以外的任何一个知道。
说不定，让邢碎影来转，反倒是最合适的选择。她苦笑着摇了摇
，看着李萧的尸体被官兵带走，接着呆呆地望着那片空地。
李萧是邢碎影杀的，他应该还会回到这里才对。
我哪儿也不用去，就在这里等他。聂清漪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很冷，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转身望着大道的尽。
一辆马车从那边缓缓驶来，车夫的
帽压得很低，黝黑的皮肤里着岩石一样的肌
。
聂清漪看着那马车越来越近，胸中升起一
令她颤抖的寒意。她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克制住了逃走的冲动。
马车驶过的时候，对着她的木门打开了。她知道，邢碎影就在哪个角落看着她，从他让聂阳捎来那句话后，她的背后就仿佛永远多了一双眼睛。
马车没有停下，依然缓缓地移动着，在那门关上之前，聂清漪长长地吐出了一
气，跳了上去。
马车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也许，李萧的尸体就是被这辆马车运到城门吊起的。
聂清漪紧紧地捏住了粗糙的木板，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如果顺利，一切，都将在今天结束。只是，希望九泉之下的杜哥不要怪她。
“就让我再任
一次吧……”
她看着窗外向后缓缓移动的树木，咬紧了牙关。
城门的盘查比平时严了许多，聂清漪很努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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