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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二十）心绪
沈玥耳廓酥麻，扭了下身子想要挣开他的臂弯，声音没底气地发着颤，“这里还有
…”
“嗯，我知道”霍成垂着眸注视，很好说话似的，“你别叫出声，就不会有发现”
说话的同时，他的指尖又不安分地往旗袍开衩边缘滑，轻轻挑了下布料，挑逗似的摩挲滑腻的肌肤
“霍成！”沈玥低声喊他的名字，却又不敢太大声，只能抬手压住他的手指，“别
摸，好好看戏”
他轻笑，像是被她骂得开心了似的，一臂撑在她身侧，身形没后退半分，反而贴得更近了些，“戏没有你好看”
沈玥拍开他的手，转过去不理他
她这副模样倒让霍成兴致更盛，语气带着点哄她的味道：“别躲，宝贝”
“你叫谁宝贝？”她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倏地回
瞪他
“怎么反应这么大？”霍成笑得好整以暇，“不是早叫过了？”
沈玥一噎，他说的是昨晚在床上时的称呼，这能一样吗？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和霍成现在的关系，其实他们算不上熟悉，却做了最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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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玥只有谈过一段不长久的
子，但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没有扎实的感基础，又怎么能付出真心？
正常的侣关系，会没有明确的告白就稀里糊涂的一起吃饭、看展、甚至上床吗？
信
拈来的话像一根羽毛坠落在湖间，打了平静无波的水面，他的随意一瞥就能让她了方寸
也不知道霍成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垂了垂眼，指尖拢着旗袍下摆，犹豫地搅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像是想问些什么
比如——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又比如——和我只是玩玩吗
但那些问题像有倒钩，她一旦开，就怕听见让自己难堪的答案，沈玥最后只是咬了咬唇，不欲再说
反正他从来没说过喜欢，不是吗？
沈玥连戏剧最后的结局是什么都不知道，散场后霍成带着她绕进一个偏后的小展区——灯光偏暗，是模拟民国时期名伶休息的后场角落，后有屏风与塌塌米，还摆了张老旧化妆镜与红木长椅
霍成关门的时候顺手反锁上了
“你——”
她刚转身，他就扣住了她的腰
霍成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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