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孕

妹妹，你可记住了？”

说到最后太后的绪变得激动起来，紧紧抓住宣帝的衣袖。

“皇儿知晓皇儿知晓！母后切勿激动。”宣帝紧张地抚着太后的后背安抚她。

“你，你重复一遍刚刚为娘所说的。”太后依旧微微喘着气不肯撒手。

“儿子已年迈，大乾需要更好的领导者，这些时会逐渐放权给太子；对于镇国公府与卫国公府儿子不该猜疑，琳儿永远都是儿子的亲妹妹，我们永远是一家。娘，记住了，阿衍都记住了，你别吓我，娘！”宣帝一下子慌了。

对面的老喘气声越来越大，微张嘴却无法言语，面上还满是痛苦的色。記住發到

“太医！快传太医！”

噩耗传来的时候，萧灵正坐在秋千上做绣活。她前段时间偶然间从书中看到一种药，有凝去浊气的功效，把配方拿给府医看后，府医也说可以一试。此配方对身体有好处且无副作用，她便想着明就进宫了，赶紧把塞装药的荷包绣好，带给外祖母。

顾嬷嬷走来禀报的时候整个脸都是惨白的，萧灵看着疾步而来的顾嬷嬷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郡主，快收拾收拾，进宫去吧。”顾嬷嬷面上还算镇定，她方才怕小丫鬟慌手慌脚，说不定还会吓到郡主，所以才自己亲自过来禀报。

话音入耳萧灵怔愣了一下，手中的针线滑落在地，几乎有些站不起来。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一天真正来到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顾嬷嬷连忙走过去搀扶住，临近十月的天气有些微凉，为郡主披上一件石青色的夹袄。

萧灵麻木地跟着顾嬷嬷轻移脚下步伐，眼泪禁不住地滚滚而落。

……

才过天街，就听见一阵压抑的低哭。

夹道上挤满了，外命们，宫内侍，各宫嫔妃，皇子皇，一重又一重。

慈宁宫门下水泄不通，不知谁喊了一句“飞翩郡主到了”，众让出一条道来，正前方立着身着官服的谢清韫。

萧灵朝他走去，双腿发软，眼眶发酸，一步比一步艰难，好像腿上灌了铅一样，就快要走不动了。

谢清韫心里似针扎了一样，看着失魂落魄的妻子向他走来，他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看她走路都走不稳当的样子，抬脚朝她大步走去，借着袖子的遮掩，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萧灵没说话，只是沉默的静静等候，身份，还不到他们